未来的职业机会

　　那么，未来最好的职业机会是什么呢？未来是不可预测的，如果认为会出人意料地冒出一个可靠的最具弹性的工作列表，你就太天真了。技术进步的不确定性致使我们不可能提供一个明确的列表，但是可以给出一些大致的主题。

　　在本章中，我会使用一些涉及医疗专业人员或者医疗设备的例子。这并不是暗示医生将受到自动化的严重影响，而只是用医疗行业作为例子来解释问题。在阅读例子时，不妨试着把这些情况应用于你自身。

　　白领与蓝领

　　在完全忽视那些不太让人瞧得起的工作之前，回想一下医生吉尔和杂务工杰克的例子。这是两个在当今的经济范围内行之有效的生意形式。他们的简单的经营模式是围绕提供周到热情的服务而设计的。粗略地讲，虽然都是上门服务，但他们所提供的服务却又有着很大的差别。他们的受教育程度和认证标准截然不同：吉尔医生拥有专业医学学位，而且持国家颁发的营业执照；杰克未受过正规教育，但在对付机械类杂活方面却是一把好手。尽管存在巨大的教育差异，但是两个人都得到了丰厚的回报，在各自选择的领域里干得很开心。

　　吉尔医生与杂务工杰克之间的差别说明了将来自谋职业者的就业机会，他们的所作所为将砸掉企业中间人的饭碗。对于自谋职业者来说，白领的专业人员与蓝领的能工巧匠之间的收入差一般来说不算大。吉尔医生可能拥有一个更受尊重的职业，但是她终身赚钱的能力并不比未受过正规教育的杂务工杰克高出太多。医生必须耗用一生中的几十年和一小笔财富，才可能成为被认证合格的医生；而杂务工则不需要花费这些机会成本，从从事自己的活计的第一天便开始产生现金流（cash flow）。

　　他们成功的共同特点是两人都具有通过提供基于个人才能的服务来谋生的能力。他们学会了利用技术来创造一种经营模式，这种模式使他们能够将自己独有的人情味变为金钱。他们每人都有可观的收入，因为他们服务于一个充满商机的小众经济群体，而且这一群体的需求与他们的个人特性极其吻合，这是将人情味化为金钱的根本所在。同时这两位服务提供者之间存在一种看似不可能而实则潜在发生的共生关系（symbiotic relationship），他们可以从彼此的服务中获利——吉尔需要杂务工，而杰克也需要家庭医生。再有，因为他们彼此之间不存在竞争，又都服务于富裕客户群，他们还可能通过共享顾客名单获得利益。所以，医生和杂务工之间存在的共性要多于人们的想象，这有悖于大家的直觉。

　　我在反复讨论小型创业的优势，因为，尽管成百上千万人的工作将被机器人夺走，有创意的冒险者还是会找到有利润空间的利基市场。这种小众市场可能不是一种享有声望的白领职业，但是它可以提供高于平均水平的收入。这一点值得强调，因为我认为我们的社会美化了大学教育，却损害了有实践能力的职业教育。前面讨论过，日常事务性工作是最容易被机器人取代的。无论是白领还是蓝领，只要他们的工作职能可以被简化成一个算法，冗余现象在两个阶层均会发生。正规教育未必是有利可图的职业的入场券，不那么有名望的工作岗位照样可以有丰厚的利润，只要它们不会轻易被电脑程序复制。那种分散化的非日常性的事务很难被自动化，比如疏通厕所、修复破损设备，以及处理事故，人们仍然需要有人对此做出反应并解决问题。熟练的服务性工作将会得到很好的报酬，只是将来这种工作没有现在多。

　　预测制造业走势

　　未来的总体就业状况类似于已经在美国制造业中所发生的情形。制造业的产量从未曾高过现在。目前，美国生产的产品价值超过6万亿美元，这使得美国制造业的规模超过了除中国之外的所有国家的国内生产总值。

　　那些寻求制造业岗位的工人所面临的问题是，所有那些“美国制造”的产品是由不足1200万个工人生产的；制造业的就业人数仅占美国人口总数的不足9％，为历史最低点。不幸的现实是，美国仍然存在高收入的制造业岗位，只是不像十几年前那样多。

　　有关美国制造业的好消息是，在这一领域中就业的人占有着世界上一些最好的工作。但可惜的是，在一个人口超3亿的国家仅有1200万个这样的就业岗位；而且随着人类工人（无论蓝领还是白领）被更多的机器人取代，这个行业的就业率将以加速度形式下滑。

　　在企业结构外思考

　　我一直强调创业精神，是因为未来大多数职业将存在于传统的企业结构之外。其原因在于，技术带来生产力。企业进行资本投资以减少昂贵的劳动力成本，造成企业可提供的就业岗位减少。

　　脸书员工的工作效率比通用汽车的高出15倍。在脸书的总利润中，每一位员工创收125万美元。鉴于其巨大的利润潜力，投资者纷纷涌向社交媒体，而汽车制造商们则陷入了困境、苦苦挣扎。投资者资金的涌入将在像脸书这样的高产能公司中创造更多的就业机会。但是，求职者所面临的问题是，脸书的员工数量比通用汽车少20万人。这种（求职者与供职者之间存在的）数量差距是未来无可争议的趋势。这也就是为什么我认为人们需要创造自己的就业机会。

　　解决问题

　　自谋职业不需要很复杂，这也是为什么我一直以吉尔医生和杂务工杰克的服务性业务为参照。杰克的顾客不在意学历，他们只是想要人来完成他们自己不会做或者不愿做的家庭杂务。像杰克做的这种工作就不大可能由机器人来做，也不可能外包给低工资的海外工厂。因此，这种手工类型的工作岗位便可以挣到高工资。再有，很多这种类型的工作的发生都是因为一件需要马上给予关注的突发事件（比如，马桶堵塞或者雷击导致的事故），所以顾客都愿意出高价以立即解决问题。消费者总是愿意为成效和便利埋单。根本原因在于，大企业不可能通过自动化来有效地解决所有问题，这样便为创业者们留下了很多可以有所收获的利基机会。

　　那么，将来的好职业是什么？是任何一种可以直接解决问题的工作职能。很多专业人士面临的不幸情形是，技术将把他们的专业技能商品化（commoditize），这就是即将破坏当今许多被认为是受人尊敬的白领职业的阿喀琉斯之踵。想想那些无伤大雅的东西，比如法律文件在线服务网LegalZoom和税收管理软件TurboTax，是怎样降低法律和税收服务费用的。对于简单的情况，消费者花费不到100美元便可以起草遗嘱或者计算收入所得税。技术使消费者能够找到低成本的解决办法，从而避免使用高成本的专业人员。这对消费者来说是好事，但对于律师和会计就是个坏消息。

　　医学界的机器人

　　消费者通常选择适合解决自己问题的成本最低的办法。自动化和技术正迅速地创造出用以避开高昂的人工专业咨询的产品。继续医学的话题，想想现在市场上能买到的仿佛科幻小说般的解决方案。三十年前，一个人不可能描绘出自己的DNA图谱。今天，只要花99美元便可在基因测定服务23andMe〔20〕上买到一套基因包（a DNA kit），不需要任何中间的医生或专业遗传学家。

　　诊断包和电子传感器可以独立使用，也可以同智能手机应用程序结合，以诊断或监控许多常见的医学病症。目前市场上有很多美国食品和药品管理局认证的（FDA-approved）智能手机适配器（smartphone adapter）。数字医疗公司AliveCor生产了一种通过记录心率来检测房颤（atrial fibrillation）的设备，GluCase为糖尿病患者制造了血糖监测器，ThermoDock适配器记录体温。更多的设备正在开发过程中，或者等待通过监管认证。哥伦比亚大学（Columbia University）正在开发一种智能手机适配微流控盒（microfluidic cassette），用于诊断像艾滋病和梅毒一类的严重传染病。

　　这些设备还有待认证，但一旦通过，它们将改变消费者接受初级医疗保健的方式。想象一下一个患有耳痛的孩子的父母。在目前条件下，这个孩子要被带到医生诊所确认耳部存在感染。去医生诊所看病，无论怎么说，也是耗时、昂贵的；而且坐在候诊室里，很可能又将孩子暴露在多种传染病之中。对于一个相对来说比较简单的诊断，所有这些都是麻烦。

　　CellScope〔21〕公司生产一种可以通过智能手机的镜头拍照的锥形适配器（conical adapter）。这种设备把手机转换成了检耳镜（otoscope），父母可以用它为孩子录制内耳道视频，然后将视频通过邮件传递给医生进行远程诊断。这样，就不需要亲自去医生诊所了。

　　随着消费者级医疗诊断设备的不断发展，病人将完全绕过真人医生的诊断，这是顺理成章的事。例如，在CellScope公司的诊断设备这一案例中，与其让医生来观看视频，为什么不采用识别软件呢？采用此类诊断方法的障碍并非受限于技术的可行性，更在于监管和法律上的限制。诊断包和传感器能够轻易取代许多医生和实验室技师的服务。在那些需要人来监管或者控制药品销售的复杂情况下，便可以使用一个不那么昂贵的医疗专业人员，比如一名护理医师或者医生助理。如果除了降低医疗成本的需要外，别的理由都不存在，那么，目前的限制自己动手（DIY）进行医疗诊断的监管和制度约束终将减弱。

　　降低医疗服务成本将由发达经济体和新兴经济体共同推动。在发达经济体中，比如美国、西欧和日本，由于人口结构不平衡，医疗福利项目（medical entitlement programs）无法获得资金支持。退休的老年人中领取福利的人数超过被征税的年轻工作者的数量。为了支持这一制度，医疗成本必须降低，以避免福利项目破产。允许机器人诊断（robot type diagnosis），将完全或者部分地限制对昂贵的真人医生的需求，这是一种可行的削减成本的方法。

　　新兴经济体中的机器人诊断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对机器人医疗服务的最初需求可能会由新兴经济体驱动，而不是由美国或欧洲这些成熟市场。这种技术实施的方式会类似于移动电话技术在欠发达的亚洲和非洲传播的方式。这些不太富裕的国家缺少现代通信系统，因为他们负担不起安装昂贵的铜线电话基础设施的费用。移动电话技术的出现使这一问题得到解决，它提供了支付得起的通信网络，因为手机信号发射塔是可扩展的，而且比在电话杆上拉铜线便宜得多。在亚洲，固定电话安装从未达到美国或欧洲所见的消费者参与程度（consumer participation level），但是，移动电话的使用却在呈指数级增长。中国的移动电话用户超过10亿，印度也有5亿多用户，远远超出美国的2.5亿。

　　发展中经济体竞相跳过铜线通信网络，这在很大程度上与我的如下观点具有类似性：人们将跨越西方的医疗体系。一个发展中国家的村庄可能没有资源为医院配备足够的医务人员或者雇用全职医生，但是这一社区可以负担得起共同拥有一个智能手机诊断设备。这一设备便可以提供廉价的诊断方法，从而大大改善公共健康状况，比如治理污染水源和识别传染疾病。这些问题一旦得以正确诊断，便可以由廉价的化学物质或者药品轻松解决。

　　由于很多发展中国家还不存在已经运行的禁止机器人诊断的制度或者法规，所以新技术的采用可能会率先出现在这些新兴经济体中。这些设备相对来说较为便宜，而且只需最基本的培训便可操作。

　　制药商们可能会为诊断设备的成本进行补贴，以建立销售渠道，销售他们的产品。对于制药公司来说，对设备给予补贴只是很小的一次性成本投入，但由此产生的却是可消费药品的持续性重复销售。

　　发展中国家巨大的消费群将推动医疗设备制造商们生产价格低廉且方便用户的设备，这与移动电话领域已发生的情形相似。发达国家的消费者们会注意到这些“未经授权的”设备在其他国家的成功使用，从而会进行立法以使其合法化。

　　自动化的麻醉师

　　2013年，美国食品和药品监督管理局（the Food and Drug Administration, FDA）通过了强生公司（Johnson & Johnson's, J&J）的自动化镇静系统Sedasy〔22〕，它最初得到的授权是进行肠镜一类的微创手术。Sedasys做了一个程序成本（procedural cost）仅为150美元到200美元的极端价值定位，而一位真人医生的诊疗费却是近2000美元。麻醉师们因自己的技术得到高额薪酬，每年可以挣40万美元左右。

　　镇静是一个复杂的过程；然而，它的核心功能是一个基于规则的逻辑决策生物反馈循环（a rule based logic decision biofeedback loop）。

　　◎患者的心率低于极限值（threshold value）：减少镇静剂量

　　◎患者的心率稳定在了极限值以上：维持该镇静剂量

　　这一分析是在麻醉师的大脑中进行的，尽管过程复杂，但属于常规作业。其逻辑可以编程为一个算法，从而一台由简单的微处理器控制的设备便可决定在患者身上应使用多大剂量的麻醉剂。快捷的计算机和先进的传感器已经将麻醉剂量管理简化成了一项可以效仿真人麻醉师职能的重复性工作。

　　正如你可能想象到的，该设备遭到医疗行业的冷遇，尤其是美国麻醉医师协会。由于销量差，2016年，强生公司拔下了自动化麻醉师身上的插头。

　　针对该设备的争论是“患者安全”问题。由于有些人对镇静剂的反应可能会是突发性的，不可预知，所以对患者的关怀最好还是留给经过认证的人类麻醉师来做，这是合理的。另外，镇静过程不仅是对用药量的管理，还包括对患者的呼吸及呼吸道的体征管理。

　　我想，双方在这一问题上所持观点都有其合理性。虽然Sedasys输掉了第一场战役，但是为手术室的自动化而掀起的战争还远未结束。美国医学协会以及其他医生组织对机器人的抵抗，类似于全美汽车工人联合会（the United Automobile Works）和“铁锈地带”工会对工业自动化的抗争。最终，抵制会是徒劳的。

　　克服制度阻力

　　这看起来不可能发生吗？然而，一旦禁止使用新技术的立法和制度被淘汰，新的技术便会迅速得到实施。事实上，如果消费者选择忽视法律限制，立法都无须经历淘汰过程。在很多司法管辖区，优步都是非法的，因为晦涩难懂的法律条文倾向于保护出租车司机，而非私人租车的司机。然而，2016年，优步为其司机预约到50亿美元的生意。

　　大麻的使用是又一个例子。根据美国联邦法律，大麻的使用、占有、销售、种植和运输都是非法的。然而有29个州已将至少某种形式的大麻使用合法化，其中的7个州甚至认为大麻用于娱乐也是合法的。因此，在美国联邦法律认为大麻不合法的同时，2016年，由州政府批准的大麻产业的合法销售额超过了70亿美元。大麻是美国经济发展最快的一个产业。正如维克多·雨果（Victor Hugo）所说：“没有什么力量可以阻止一个生逢其时的想法。”（No army can stop an idea whose time has come.）

　　固有体制总是抵抗变革；它之所以存在，目的就是要维持现状，保护自己的拥趸者。然而，技术创造了一种对抗力量，最终会积聚足够的能量冲破制度的阻力。正如前面所讨论的，专家决策支持系统将使今天许多的必备教育变成不必要。行业组织，比如美国医学会（American Medical Association）和美国律师协会（American Bar Association），将尽自己的全力阻止那不可避免的结果。最终，平庸的医生和律师将面对来自于自动化诊断系统的严酷竞争，因为这一系统能迅速确诊一种难以诊断的疾病，或者，回想起一个模棱两可的法律先例。那些需要几十年的专业培训才能获得的知识，会因为一个简单的智能手机应用程序，而变为司空见惯的事情。幸存下来的称职的专业人员将是那些像吉尔医生一样在竞争中占有一席之地的人，他们能将个人服务、医学知识、技术和商业头脑结合使用。

　　拥抱创新

　　高学历的专业人士不应该对他们的未来感到失望，只要他们愿意利用所受的教育来提升自己天生的人情味。回想世界闻名的医疗机构，最有可能想到的就是梅奥诊所（the Mayo Clinic）〔23〕。很多人可能会吃惊地发现，梅奥诊所的主园区并不在像曼哈顿或贝弗利山这样的豪华大都市区。正相反，梅奥诊所起源于威廉·W.梅奥医生简陋的行医诊所，美国内战（the Civil War）后创立于偏远寒冷的明尼苏达州的罗彻斯特（Rochester）。

　　在19世纪中叶到后期的社会和技术变革期间，梅奥的职业生涯发生了变化。他出生在英格兰，接受的正规教育是做一位药剂师。后来，梅奥移民到了美国，最后移居到了西部。跟他那个时代的人一样，他的职业道路宽泛多样。他主要是做药剂师和医生，也做过人口普查员、农民、轮渡驾驶员、治安法官（justice of the peace）、市长、军官、报纸出版商、州参议员、汽船帮手以及裁缝。这样多姿多彩的经历，毫无疑问，有助于他实行以成果为导向的实用医疗方法。

　　梅奥同他的两个儿子一起开办了一家诊所，他们迅速采用先进技术，比如显微镜和手术防腐剂。愿意采用尖端技术的做法将罗彻斯特的一个小而闭塞的社区变成了一块既吸引患者又吸引顶尖医学人才的磁石。诊所的成就也成了传奇故事，其中包括因发现可的松（cortisone）而获得了诺贝尔医学奖。

　　梅奥诊所的成功可以归结为它的传统价值观：优先采用新技术而不是传统做法，构建一支志同道合且具创新精神的医生团队；这是我们所有人都应该效仿的两个特征。

　　行动方案：估算自己的潜在收入

　　在思考未来职业或者商业机会的可行性时，重要的是要考虑自己的潜在收入，立足于现实。即使你受雇于人，并不打算创业，这个练习对于估量自己作为一名员工所具有的价值也很重要。下面是你基于现实或者想象可能创造的产品或服务，请填写相关信息。

　　1．我每年想要挣到的薪酬总额为__________美元。

　　2．我的产品／服务的单位售价可为__________美元。

　　3．我的产品／服务的单位固定成本为__________美元。

　　4．我的产品／服务的单位可变成本为__________美元。

　　5．我的产品／服务的单位总成本为_______美元。（第3题＋第4题）

　　6．我的产品／服务的单位利润为________美元。（第2题-第5题）

　　7．我每周能生产并销售__________个单位产品。

　　8．我一年的薪酬会是__________美元。（第6题×第7题×52）

　　9．你的估算现实吗？

　　（1）第7题可实现吗？

　　（2）第1题的数额高于第8题吗？

　　看上去有些过于简单吗？也许。但是作为一名起步较晚的创业者，我使用相似的基本流程制定过我自己抛弃公司稳定工作后的规划。这一过程使我确信自己的假设是现实可行的。基于这样的自信，我开始在一个没有相关工作经历的领域追逐自谋职业这一目标。在不到三年的时间里，我的收入便超过了以前在公司里收入的6位数。

　　注释

　　〔1〕如果某样东西同某个人用绳子连在一起，人可以通过拽绳子把东西拉向自己，却无法通过推绳子把东西移开。“推一根绳子”由此用来形容徒劳无功的行为。——译者注

　　〔2〕由混合人群（crowd）和外包（outsourcing）词义而产生的混成词。是一种特定的获取资源的模式，在这种模式下，个人或组织可以利用大量的网络用户来获取需要的服务和想法。众包的优势包括：优化的价格、速度、质量、灵活性和多样性。在组织机构想要扩展新的想法时，众包可以超出本机构员工的思考范围，带来更发散和创新的想法。当一个公司或机构把过去由员工执行的工作任务，以自由自愿的形式外包给非特定的（而且通常是大型的）大众网络的时候，这些组织可以利用志愿大军的创意和能力。尤其对于软件业和服务业，这提供了一种组织劳动力的全新方式。——译者注

　　〔3〕概念验证是对某些想法的一个较短而不完整的实现，以证明其可行性，示范其原理，其目的是为了验证一些概念或理论。——译者注

　　〔4〕美国一个网上大型免费分类广告网站。——译者注

　　〔5〕美国线上手工艺品和古董市集。——译者注

　　〔6〕一部1989年的美国电影，由菲尔·艾登·罗宾森执导，凯文·科斯特纳等主演。主人公是青少年时期与父亲失和而无法完成梦想的农场主人雷，有一天他听到神秘声音说：“只要你造了，就会有人来。”于是他像着了魔一样铲平了自己的玉米田建造了一座棒球场，没想到他的棒球偶像真的来到那里打球，而且还因此而使他跟父亲之间好多年的心结得以解开。——译者注

　　〔7〕美国管理学者，著有《高效能人士的七个习惯》（The Seven Habits of Highly Effective People）及其他畅销书。——译者注

　　〔8〕埃尔维斯·普雷斯利（1935年1月8日～1977年8月16日），中文昵称“猫王”；美国歌手、音乐家和电影演员，20世纪最重要的文化标志性人物之一。——译者注

　　〔9〕萨尔瓦多·达利（Salvador Dalí, 1904年5月11日～1989年1月23日），西班牙著名画家，因其超现实主义作品而闻名。——译者注

　　〔10〕美国直觉外科公司（Intuitive Surgical, Inc.）开发的第一台机器人辅助外科手术系统（robotassisted surgical system）以“达·芬奇”的名字命名，是因为制造者认为达·芬奇是世界上第一台机器人的发明者。该公司是开发革命性微创手术仪器和技术的先驱。——译者注

　　〔11〕德国模特、影视演员。——译者注

　　〔12〕美国著名演员、导演、编剧、制片人。——译者注

　　〔13〕又称“主日学校”，是英美诸国在星期日为贫民开办的初等教育机构。——译者注

　　〔14〕美国著名脱口秀喜剧演员，电视节目主持和演员。2016年由美国总统奥巴马颁赠总统自由勋章。——译者注

　　〔15〕美国旧金山的一家新兴公司，致力于研发和推广健康乐活产品，其传感记录器产品驰名市场。——译者注

　　〔16〕一种原因不明的肠道炎症性疾病，于1932年由Burrill Bernard Crohn等人最早描述，故得此名。1973年，世界卫生组织医学科学国际组织委员会将本病定名为克罗恩病。——译者注

　　〔17〕全球最大的职业社交网站，致力于向全球职场人士提供沟通平台。——译者注

　　〔18〕亦被称为迪士尼公司（Disney），是一家总部位于美国加利福尼亚州洛杉矶市的多元化跨国传媒公司。它是全球收入第二高的电视广播及有线电视公司，仅次于康卡斯特公司。——译者注

　　〔19〕美国排名前十的一家电影洗印、制作和发行公司，创始人是大卫·葛芬、杰弗瑞·卡辛堡和史蒂文·斯皮尔伯格。他们曾雄心壮志地要把它做成好莱坞新亮点，但在2005年12月，三位创始人决定将梦工厂卖给维亚康姆公司，梦工厂也就归到维亚康姆的子公司派拉蒙电影公司旗下。该交易于2006年完成。——译者注

　　〔20〕一个提供个人基因组服务的数字医疗网站。其中“23”代表人体中的23对染色体，而“Me”的寓意是公司旨在向客户提供完全个人化的基因信息。——译者注

　　〔21〕一家移动医疗诊断创业公司，成立于全球著名大学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的移动显微镜实验室，致力于研发基于智能手机的移动医疗诊断产品。——译者注

　　〔22〕是由美国强生集团旗下爱惜康内镜外科公司（Ethicon Endo-Surgery, Inc.）出品的计算机辅助个性化镇静系统（Sedasys Computer Assisted Personalized Sedation System）。通过对药物输送做出相应调节，该产品能够实现对患者的全面监控，自动调整或自行终止输注进程，以避免过度镇静。——译者注

　　〔23〕世界著名私立非营利性医疗机构，于1864年由梅奥医生在明尼苏达州罗彻斯特市创建，是世界最具影响力和代表最高医疗水平的医疗机构之一，在医学研究领域处于领跑者地位。虽被称为“诊所”，但实际上是一所拥有悠久历史的综合医学中心，下辖全面的医疗保健系统，包括门诊、医院、医学研究及医学教育机构。——译者注